总?”
赵钧有点无奈。
他只是个心理医生,又不是会做法的神棍,难不成还能给裴璟画张符,让他贴到许辞音身上?
同时,赵钧开始分析裴璟的心理状态。
毕竟之前也没见他这么急,突然焦虑,不是感情危机,就是遇上情敌了。
“有人横刀夺爱?”
裴璟摇头。
“不是。”
按照他这周的观察,程栩工作很认真,每天在公司和住处之间两点一线,也没有什么撬墙角的打算。
对于他的患得患失,赵钧看破不说破,但又忍不住提醒。
“那你就是在担心,担心哪一天会分手,担心你们之间的情感不对等,担心她没那么爱你。”
“你把相爱和结婚划上了等号,但其实根本没有焦虑的必要,许小姐有自己的考量,您好好表现自己,时候到了,自然水到渠成。”
裴璟半点都没被他的鸡汤安慰到。
他就是迫切地想结婚,就是想用一张薄薄证件把两人拴在一起,紧紧拴在一起。
然后名正言顺地渗透她生活的每个角落,最好音音每天都能说爱他,每天都能说他们永远永远不分开。
畅想了一天,最后回到家时,裴璟还是把戒指藏在了那个最不起眼的柜子里。
时间过得快,转眼半个月又过去。
半个月时间,裴璟默默把自己所有的资产,蚂蚁搬家一般,一点点锁进许辞音的保险柜。
下午,纪霖敲响办公室的门,最后一次提醒裴璟。
“裴总,今晚有跟云阙负责人的聚餐,我已经帮您安排好车了。”
裴璟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逢州有自己的本土酒店,出于多方考虑,裴璟不得不跟对家公司接触一下。
有利有弊,但初来乍到,这样是比较快的情报获取和资源置换的方式,更别提这场饭局是云阙那边邀请的。
跟音音报备完,晚上七点,裴璟带着纪霖和一些非关键岗位员工赴宴,确保不暴露公司的组织架构。
只是一场简单的接触, 席间聊的都是些无聊的安全话题,裴璟跟对面的中年负责人打太极,聊一些环保政策、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