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店外拉起了警戒线。
警局。
“对,我醒来之后,就已经在楼上了。”
“门是我砸开的,他把我锁在里面。”
“我还在楼下发现了这个蜡烛,还有这瓶药,我还听到了裴祁吃药,他还找了个跟我一模一样的人,把我的保镖给引开了”
录完口供,许辞音走出房间。
走廊的长椅上坐了个人,裴璟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听到开门声,他抬起脸来。
“音音”
许辞音叹口气,走过去,握起裴璟的手腕,她扫了一眼他的右手掌心。
“怎么不包扎。”
是刚才握住瓷片时,不小心划到的伤口,不深,血早就止住。
裴璟仰头看她,声音有点哑。
“录完口供,刚出来,在等你。”
从药店买了药,坐在街边长椅上,许辞音拧开一大瓶生理盐水。
生理盐水冲完再用碘伏冲,最后用无菌纱布覆盖。
剩余的纱布沾了点盐水,许辞音抬手,给裴璟擦了擦脸上蹭的灰。
对上他微垂的睫毛,许辞音嘴唇动了动,想说点什么,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唉。”
都是些什么破事。
晚风有些凉,许辞音拢了拢外套。
裴璟转头看她,声音依旧是哑的。
“昨天,因为伪造公章,加上被多方审查,蔚启的股票跌停了。”
“我明明知道,施压了这么久,他们会趁机报复,所以找人保护你”
还琢磨着怎么打官司找裴祁要二十万精神损失费呢,听到他的话,许辞音转过头,有些无奈地开口。
“什么意思,你觉得这一切都是你的责任吗?”
“裴璟,为什么总是把事往自己身上揽。”
刚才在书店里,断断续续听他们嘶吼,许辞音云里雾里。
原本以为自己对裴璟足够了解,但过了这一下午,她又想不通了。
盯着手心的纱布,裴璟喉结微滚。
不知道停了多久,在他慢慢开口。
“去年,比现在再早几个月的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