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做主,还请您理解。”
听他们有撵人的意思,许辞音赶紧开口,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那、那还会有人,嗯来找我们麻烦吗”
高个男人没说话,倒是他的同伴,最里面那个戴着口罩,一直没开口的男人抬起头,望着两人淡淡道:
“这几天最好是先不要出门。”
警察还在广场附近等着,看着蹲在那忙活个没完的两人,许辞音怔怔点头,最后一头雾水地拉着阿景离开停车场。
阿景腻腻歪歪贴住她,两人小企鹅似的慢慢往广场中央走。
“音音,你觉不觉得,那个戴口罩的男人,有一点眼熟。”
许辞音眨眨眼,仔细回忆一下。
“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像是在哪见过。”
阿景努力想了想,低头去看她,嗓音带了点哑。
“嗯,有点像、有点像之前那个,卖很咸很咸煎饼果子的老板。”
配合警察做完记录,又去找广场工作人员把灭火器钱赔了,两人紧赶慢赶回到停车场。
像是做了一场梦,坐到驾驶座上时,许辞音眨了眨眼,突然有点不相信刚才发生的都是真的。
但是哭到发疼的眼眶、酸胀的大腿、以及脑海里经久不散的那摊血迹,种种迹象无一不在提醒她——
真的,是真的,阿景刚才差一点就被人掳走了。
心头涌上劫后余生的庆幸,许辞音深吸一口气,第一反应就是把车锁得严严实实。
阿景脸上脏兮兮的,颧骨上方也微微破皮,羽绒服更是脏得没法看,胳膊处都蹭烂了,白色绒毛止不住地往外跑。
从包里找了个创可贴给他贴住,许辞音捏着阿景下巴,用湿巾轻轻擦他的脸。
坐在车里愣了半天,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后,阿景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委屈,最后又哭哭啼啼地拽住许辞音手腕。
“音音,我们以后、不出门了,就待在家里,外面、外面好多坏人。”
许辞音摸摸他的脸,想说什么,嗓子哽了好一会,最后又什么都说不出口。
刚才的情况她只在高中时候听说过,那时候在她班上,有个地产老板家的儿子,在放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