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好酒,还全都是白嫖。
“无事,看到了一故人而已。”杨柳转过头道,“你先回去,不必等我。”
说完,脚下用力,从这艘船上跳到了已经靠得很近的另一艘船上,而刚下去,便是凌厉的掌风袭来。
杨柳四两拨千斤地化解,用手抵住袭来的攻势,低声道:“此处不宜谈话,我们换个地方。”
说完给了周昭一个眼神。
“我可不是来和你叙旧的,”燕五恨恨道,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从磨出来一样,带着锋利的刺痛,“我要杀了你这个叛徒。”
周昭在一旁看着,觉得这人还没认清楚自家的处境,她还在一旁看着呢,就说什么杀不杀的话,这是完全没将她当人啊。
而且也不看看自家根本就在杨柳面前毫无还手之力。
可能这人一直活在自家的梦里吧,梦游呢。
“即便要杀我,此处也不是个好地方,如此美丽快乐的地方被我的血染上,不是糟蹋吗?”杨柳脸上带着轻笑。
师傅,你变了。
若是周昭敢用这样的态度和杨柳说话,下一秒她的屁股上就会多上几道鞋印子。
孝顺徒弟立马在旁补充:“我知道有处荒山野岭,适合做坏人的埋骨地。”
周昭说完后,得到了杨柳似笑非笑的一眼,连忙抬头望天,当作无事发生。
燕五闻言,看到此番船上的小小争斗已经引起了周围一小撮人的注意,默了默,还是放下了手,
周昭抓起缩在一旁瑟瑟发抖的船妇,递给她一两银子,温声嘱咐道:“送我们回岸上吧。”
船妇惊喜地接过银子,连忙站起来撑船,剩下的两人站在两边,气氛僵硬。
三人在花楼的马厩处取了马,随后周昭带路,朝着大河村的后山方向奔去,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便到了一处幽静的山中小院。
与上次来,周昭的山中小屋明显破败了许多,外面的用石块垒起的墙上长满了不知名的野花野草,整座房子看起来很荒凉。
周昭略带惋惜地摸了摸腐化的木门,带两人朝里面走去。
许久没人住,所有的地方都积了一层厚厚的灰,不过习武之人向来过得糙,杨柳直接坐在院中野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