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的手，眼里尽是渴求：“知知，你一定有办法的，对吧？”
杜知知一言难尽，知道她不动招娣，又不想让她失望，只能艰难的点了点头：“等我回市里，帮你问问。”
招娣欣喜若狂，眼里迸发着耀眼的光。好像人生忽然间有了盼头似的，“那我等你的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啊？你们姐妹俩说什么那？”
杜紫英推门而入，听见招娣说了一句‘好消息’，她下意识的看向了招娣的肚子，好奇的看向二人：“什么好消息，说出来让我也高兴高兴。”
杜知知将苹果放在鼻尖，闻着香甜的苹果香笑道：“招娣姐说等我挣大钱的好消息呢。”
杜紫英闻言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来，见招娣捧着苹果不敢吃的样子。
眼里多了几分慈爱，“招娣吃苹果，别学知知闻够香味儿再吃。挑三拣四嫌东嫌西的，讨人嫌的很。”
招娣看着杜紫英嘴上抱怨杜知知，脸上却充满了宠溺的笑，心里又羡慕又苦涩。
狠狠地发泄似的咬了一大口苹果，甘甜的汁水充斥在空腔里，让招娣的心情好了一些。
“这个苹果真甜啊，谢谢姑姑。”
招娣一脸欢喜感谢杜紫英，看着她的笑脸，杜知知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画面。
梦里面，沈元朗检举小姨夫以权谋私，杜知知四处游走找证据、找关系救杜家。沈元朗嫌弃她多事，说她精神分裂将她关进了精神病院。
身心重创的杜知知，一进精神病院就生了一场大病。沈元朗忙着对付小姨夫一家，无心顾及她的死活。
是招娣，拖着即将临盆的笨重身体去照顾她。
喂她吃饭，给她擦拭接尿，宽慰她、鼓励她。
医生说杜知知身体缺维生素，需要买点苹果补充营养。精神病院在城郊，招娣为了省钱，挺着大肚子走四个多小时的路，买她最喜欢的红香蕉苹果。
回到医院后，招娣用小勺子一点一点刮果肉，喂给杜知知吃，自己则是啃果核解馋。
后来她病好了，招娣回家了，招娣生了死胎，跳楼自杀……
梦是预言，杜知知验证过的，知道这就是上天给她的警示。
她能改变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