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玉霖随伙计从正门进入。
徐子江扫了一眼身后,发现带的手下也被其他人引导着往里面走来,他才放心地跟了上去。
大厅里面人头攒动,以一张张赌桌为中心,聚成了大大小小十几个圈,吆喝声、叫好声此起彼伏。
有的桌在推牌九,有的桌在押大小。
种类并不算多,却犹如有魔力般吸引着这群赌徒。
元宝往楼梯口那边做个“请”的手势,但脚却不动地方。
“二位爷,想要玩大的咱得去楼上,只是得有点赌资底子才行呀。”
他这是要确认一下杜玉霖的家底了,要带个穷鬼到上面扫了别人的兴致,可是要挨领班的揍的。
杜玉霖假装伸手入怀,实则是从空间里取出十根金条。
“这些够去上面玩玩不?”
“够,够啊。”
元宝眼睛都直了,这可值好几百两银子呢。
不敢再废话,急忙在前面引路,身子压得更低了三分,今天是遇到活祖宗了啊。
比之大厅,二楼格局就气派多了。
空间开阔、布置雅致,赌桌也被置于两个大号的雅间之中。
“小爷,这天字间玩的是押大小,地字间则是推牌九,您老得意哪个?”
“玩骰子爽快些,一天一堆烂事,谁还有时间玩动脑子的东西啊?”
“好嘞,这边请。”
元宝带着杜玉霖和徐子江就走入天字间。
这房间里面布置得很讲究,有种古人书房的感觉。
房间深处有张赌桌,里面的庄家是个瘦高老者。
庄家对面坐了三男一女,这时刚好有个人下桌打算离开。
“呦,五爷这就走了,这是怕回去被夫人骂吧?”
说话的是那女人,此时正扭过身子,满脸妩媚地看向离开的男人。
杜玉霖看了那女人一眼,立马就想到了“东施效颦”这典故。
明明长得个歪瓜裂枣,非觉得自己是沉鱼落雁,这种自信实在让人倒胃口。
元宝低头哈腰的将杜玉霖引到桌前。
杜玉霖嫌弃的指了指五爷坐过的椅子。
“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