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霍坤的惨叫声犹如被踩住尾巴的野猫一般,尖锐而凄厉,在房间里回荡着。他整个人蜷缩在波斯地毯上,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仿佛遭受了巨大的痛苦。
他身上那件镶金边的阿玛尼衬衫此刻已经沾满了红酒渍,原本精致的剪裁和高贵的材质此刻都显得狼狈不堪。而他精心打理的背头也散乱如枯草,失去了往日的光鲜亮丽。
霍坤颤抖着伸出手,想要触摸一下那剧痛难忍的左臂。然而,当他的手指触碰到左臂时,却摸到了一块凸起的碎玻璃。这块碎玻璃显然是刚才他被李铁牛按着脑袋砸向茶几时,镶钻的劳力士表盘碎裂后残留下来的。
\"你你知道我爸是谁吗?\"霍坤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吼,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他的鼻梁上架着的金丝眼镜早已被踩成了废铁,镜片破碎,镜框扭曲,无法再佩戴。
\"青阳县的公路都是我家修的!我要让你全家都不得好死!\"霍坤的怒吼声在房间里回荡着,但他的威胁并没有让李铁牛有丝毫的退缩。
就在霍坤的话音未落之际,李铁牛的登山靴已经无情地碾上了他的右手。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霍坤的惨叫声顿时响彻整个房间,那是指骨断裂的声音。
在这惨不忍睹的场景中,檀木茶几上散落着一台微型摄像机,屏幕上还定格着白小米昏睡的画面。
\"去年城西工地死了三个民工。\"李铁牛弯腰捡起摄像机,拇指摩挲着金属外壳的冷意,\"听说霍大公子用三百万摆平了?\"他的影子笼罩着霍坤,窗外的霓虹在他后颈投下血色光晕。
霍坤突然剧烈抽搐,像是被电击的活鱼。李铁牛指尖那缕灵气正沿着足厥阴肝经游走,所过之处犹如万蚁噬骨。这种源自《神农经》的惩戒秘术,能让嘴硬的汉子在十分钟内求饶。
\"停!停下!\"霍坤的瞳孔开始涣散,昂贵的定制西裤渗出深色水渍,\"你要什么我都给步行街的商铺城南的别墅\"
李铁牛缓缓地蹲下身子,他那双粗糙的大手轻轻抚摸着脚下的土地,柑橘园里的泥土仿佛也感受到了他的气息,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像一场突如其来的小雨,落在了霍坤那原本就惨白如纸的脸上。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