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那火不带停的,煤比柴火耐烧,以及又收了一些隔壁人家的苞米和萝卜,还有她不方便去弄的柴火。
就连烧水的炉子都多弄了一个,怕到时候热水用不过来。
村长又费劲巴拉地从木厂帮忙收了几块有些瑕疵但是还能用的大木板,又简单打了个柜子和桌子,外加两把椅子,差不多了。
等房子晾好之后,过了几天晾结实了,才正式通了炕火。
宋轻雨看得也心疼。
“姐,建房子这么贵呢?就一个屋,花了五十?之前你说建房子花了三百多呢,好多钱啊!”
于悦摸了摸宋轻雨的脑袋。
“傻姑娘,建房子的材料不得买啊?还有这篱笆,这柴火棚和苞米楼子,咱还多个洗漱间,全得人家建起来的!帮忙建房子的叔们一天得给八毛钱,一来就十几个人,不然得多久才完工?”
宋轻雨凭借原主的记忆,默默算着。
“八毛钱?那挣不少了,下地一天也就一块钱呢。”
“但是我不好给人家管饭,腿脚不方便,这事儿更不能让黄婶子做,所以多给些,就当是贴补伙食了。还有那柜子桌子要打,弄了个磨子,锅碗瓢盆,被褥柴火,哪哪都是钱,三百多很正常了!”
这么细数下来,好像也是。
“那这个屋建得这么老大,以后更废柴火了。”
“没事儿,等我哥回来了,就让他上山捡去!房子可是他让建的!”
建房子的事情完了,该囤粮食了。
但是家里头粮食不多,趁着还没下雪,黄婶子和宋轻雨借了隔壁篱笆院人家的自行车,去生产队磨苞米。
那天剥好了两大袋子的玉米粒,宋轻雨走路跟着黄婶子,黄婶子骑车载着这两大袋苞米粒。
来到生产队的磨房,在磨房老叔的帮助下,将这两大袋子的苞米给磨成了大茬子,剩下的磨成了面,两袋苞米变成了一袋大茬子,一袋苞米面。
隔壁有在打稻谷的,那白花花的大米顺着机器漏下来,隔壁却出了灰黄色的东西,宋轻雨有些好奇,凑过去看。
噢是糠啊,传说中的麸皮,全麦面包里那玩意儿。
宋轻雨前世减肥的时候,都不乐意吃全麦的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