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这酸汤子可算是做出来了!我也就小时候吃过我娘给我做过一回,好久没吃上了!”
黄婶子总是笑呵呵的,宋轻雨和于悦又是两个会夸人的姑娘,每次都把黄婶子哄得合不拢嘴的。
“你要是喜欢啊,下回婶子还给做!”
“好嘞!”
宋轻雨没吃过酸汤子,见黄婶子和于悦刺溜刺溜喝了起来,她拿起筷子,夹起一条尝了尝。
唔。
拴拴的。
“姐,这个面条就是酸的吗?”
于悦舀了一勺鸡蛋酱,应声道:
“是啊,酸汤子嘛,就是酸酸的。你放点这鸡蛋酱一块儿尝尝,老香了!”
黄婶子也给自己弄了勺酱,赞道:
“哎呀可是那味儿了!滋滋儿的!”
宋轻雨也学着她们喝了一口汤,皱了皱眉,又放了点鸡蛋酱之后再吃一口,继续皱眉。
怎么有点好像馊了的味道?
于悦见宋轻雨不下口,又见她一副忧愁的皱眉模样,忍不住笑了。
“你们老家不吃酸汤子啊?看你好像吃不惯呢。”
宋轻雨点点头,但是她想了想,这是黄婶子特意给自己做的,于是憋了口气,猛喝了好几口,也没咀嚼,就这么咽下去了。
有鸡蛋酱的味道配着,其实也不难吃,只是宋轻雨不太爱吃这种发酵的东西。
唔,传说有一种东西也是类似神奇的味道,就是京市的豆汁儿。
但是她实在是吃不下去了,幸好她的碗不是很大,打了个嗝,就赶紧溜了。
黄婶子一点没介意,哈哈大笑,朝着宋轻雨的背影喊道:
“小雨,要不要给你再做点儿别的?给你贴个玉米饼子啊?”
“不用了婶子!我洗洗去!”
就在宋轻雨上班不久后,时间悄然来到了1976年,刚刚庆祝完元旦没多久,一个大消息就传来了。
在这寒风凛冽的季节里,那位备受人民敬仰和爱戴的一代伟人永远地离开了。
这一噩耗迅速传遍了整个华夏大地。
全国各地的人们用各自的方式表达对这位伟大领袖离去的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