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女孩。我呸!”

    手指移到下面那条“腊肠”,陈月皎一时没说话,温凝尾音上扬:“嗯?”

    “这条算了。”陈月皎说,“反正是骂人的话。”

    聊天记录往下翻了许多。

    温凝抱膝听着,忽然问:“没有关于谢之屿的?”

    “谢之屿?”陈月皎停顿,“姓王的那个一直没敢出来说话。倒是姓李的,每天都喊着要弄死谢之屿,在各个群里面发疯,恨不得要跟他同归于尽呢!”

    陈月皎嘀嘀咕咕地说着。

    把她的这些信息串到一起,温凝意识到一件事。

    那就是谢之屿之所以打包票说祸及不到她和姑姑,是因为他自己一个人把仇恨都包揽了。

    那天电话里,他同她说“那么好心,不会有人领你的情”完全是说给别人听的,以此将她彻底摘除。

    李家就算要恨,也会念及她曾经为他们说过软话而放置一旁。

    泼天恨意只会汹汹朝着谢之屿去。

    也是那天之后,谢之屿再也没同她联系过。

    温凝倏地从飘窗上坐起。

    陈月皎吓了一跳:“怎么了?地震了?”

    “想到一件急事。”温凝握着手机闪进洗手间,“我去打个电话。”

    真决定要给谢之屿打电话,温凝反倒不知道怎么开口了。可是电话已经拨出,没了反悔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