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有什么悬浮在空中,找不到落点。

    她默了默,破天荒问:那谢之屿呢?

    阿忠怔愣,随即道:“屿哥做事有分寸,不会落把柄。”

    这是把柄不把柄的问题吗?得罪了人以后总有他还的时候。他就没想过自己将来势微?

    不过一瞬,温凝便把话压回肚子里。

    她还没这个资格替谢之屿操心。

    于是这两日浑浑噩噩地过,直到这一刻陈月皎突然喊着大新闻冲进房间。温凝吓了一跳。

    她关掉和科大同学的聊天框,回头:“什么新闻?”

    “虽然这两个人你可能不认识,但是百年难得一闻,我当乐子讲给你听。”陈月皎双腿一盘,开启八卦模式,“我们圈里有两个男的,平时特别贱,喜欢玩女生。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俩男的不知道这次怎么得罪到了谢之屿。”

    说到谢之屿的名字,陈月皎还特地看温凝一眼,重点重复:“谢之屿!”

    “是是是。”温凝点头,“我知道我认识。”

    那天的伤温凝说自己是雨天路滑,在家门口摔了。陈月皎深信不疑,她压根没把这件事与谢之屿联系起来。

    于是继续侃侃而谈:“其中一个姓王的,听说爆了一颗蛋,当晚就去医院紧急摘除了。我问别人怎么爆的,他们都说不知道,只知道人从赌场拉出来就去了医院。”

    “嗯。”温凝点头。

    陈月皎嘶了一声,捂住自己根本不存在的部位:“还有一个姓李的更离谱。好像也是从谢之屿那出来,下面不舒服送去了医院,然后噼里啪啦一通检查,居然啥事没有,但就是硬不起来了。”

    温凝不小心被呛到,咳了一声。

    陈月皎以为自己用词太粗鲁:“哦哦哦我重新说。那个谁,他嗯不起来,看到啥都没反应。我听说好像是什么东西刺激过度,导致心理上出了点问题。软趴趴一条,没用啦!”

    “……”

    怕温凝不信,陈月皎特地翻出她的八卦聊天群。她指着其中一条“唔掂”解释:“这是说他治了几天一点用都没有,起不来的意思。”

    随后指着下一条“麻甩佬”说:“这是在骂他活该。这男的之前仗自己有钱有势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