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终没什么所谓。只是在触碰到她的目光后,突然一转,“我要是说只有那一次的话,你信吗?”
不信。
温凝反问:“我信不信对你有任何影响?”
他忽然笑起来:“也对。”
……
小钟买了药回来,发现温小姐惨白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血色。她垂着头,鹌鹑似的坐在座椅边缘,手交叠在一旁,也不抖了。
“屿哥。”
小钟把药从窗户递进去,转头找了个地方去抽烟。
狭小的车内空间慢慢被细碎的声音填满。谢之屿将毛巾垫在她手下,不再说话。他处理伤口的动作干净利落,如他自己所说,不比医生差。
这些伤看着严重,出血量却不至于那么大。谢之屿一看便知,他刚到的那会儿,温凝手上沾的是别人的血。
那个痛苦倒地的男人,被她划破了颈侧皮肤。只不过下手不够狠,运气也不好,避开了动脉……
不,应该说运气太好。
脖子的位置那么敏感,她本意是不想伤人的。
让一个不想伤人的人动了手,可想而知对方到底带给她多大威胁。
谢之屿眯起眼。
那双纤细的手不着痕迹动了动。
谢之屿收起心念:“怎么想到用玻璃扎他们的?”
“手边没别的。”温凝声音淡淡的,“哦对了,你电话借我。月皎应该会找我。”
谢之屿两只手都被占着,闻言抬起身体向她靠了靠:“自己拿。”
这个时候谁都生不出旖旎想法。
温凝用那只还能活动的手伸进去掏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