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常在矮墙上散步的猫,公猫叼了战利品回来放在母猫面前。母猫舔着前爪,脑袋高傲撇向一边:“喵。”

    切,谁要你的东西。

    世间一切都有异曲同工之趣。

    阿忠悟了。

    “屿哥说,温小姐要是不喜欢吃这家。下次换别家。”

    这句话是阿忠自己加的。

    话落,后面果然传来温凝又低又软的咒骂,“他又发什么疯。”

    不再闭着眼坐在那生闷气,能骂出声,这应该就是哄好了吧?

    阿忠完成任务,紧绷的双肩也在后半程路上松弛了下来。

    到楼下,阿忠破天荒喊住她。

    “温小姐,明天你要出门的话联系这个号码。”

    温凝一手提着装鸡蛋糕的塑料袋,一手接过阿忠递来的便签条,上面写着一串数字。

    “你呢?”温凝问。

    “明天我老妈祭日。”阿忠挠挠鼻尖,“屿哥知道的。”

    没想到随口一问问到他人伤处,温凝面色怔了下:“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

    “哈哈我都忘了几年了,没事。”

    阿忠说着朝她摇摇手:“温小姐,那就再见。”

    拎着那袋鸡蛋糕回到寓所,温心仪很新奇地望过来:“怎么晚上想到吃这些高热量的东西了?”

    “路过太香,随手买了点。”温凝把袋子放在桌上。

    几步之后她又原路返回,两指捏着一块叼进嘴里。

    谢之屿交代买的又怎样?

    亏谁不能亏自己。

    一个小小的鸡蛋糕同纸杯蛋糕一般大小,只需要四五口。温凝吃完又踱回来,捏起第二块。

    温心仪挑眉:“要不你都带回房间慢慢吃?”

    “给月皎留点儿。”

    说是这么说,可当她第三次折回时,温心仪都看不下去了。她拎起袋子往温凝手指上一挂:“行了,回你的房。”

    这一晚上,温凝自己一个人把一袋鸡蛋糕吃得七七八八。

    中间陈月皎回家,顺走了两个。

    陈月皎同她说,他们的小破乐队终于找到一家能驻场的酒吧,明晚是第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