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他们还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乐见其成。手里养的阿猫阿狗会去偷别人家了,听起来的确不亏。”
谢之屿不在意她话里贬低的味道,反倒扬起唇:“现在懂了?”
“何家不做什么又不代表何小姐不会找我麻烦,总归我是吹亏的。”温凝偏开头,小巧一颗珍珠在耳垂上泛出柔和的光,和她的倔强全然相反。
谢之屿盯着那一处:“想讨好处?”
“在你身上我哪儿讨得到好处。”温凝没好气道,“帮你挡桃花可以,但你总得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想当驸马爷吧?”
她用阴阳怪气的语调:“人家那么喜欢你。”
如果有第三个聪明人在场,或许会听出气氛的微妙。什么讨价还价,听起来更像情人间拈酸吃醋。
可惜阿忠迟钝,阿忠什么都听不出来。
他笔直坐着,一双耳朵置若罔闻。真要让他做一做阅读理解,他只会觉得这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吵得势均力敌。
温小姐那句之后,又是屿哥的回合。
谢之屿轻描淡写笑了声:“都说驸马爷了,你听说哪个驸马有好下场?我现在办事拿钱的,小姐。当了驸马爷就是免费打工。”
好似不信,温凝转过来看他。
漂亮的五官微微拧起,好像在说:你看我听不听你的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