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在脑海里回忆起缺德系统跟她说的一些系统界八卦。
的确，悲伤全都转移到人身上了。
不过……
她要是系统，顾宁不敢想象自己能多丧心病狂。
什么拍情敌屁股，给超雄霸总下母猪激素，给虐文女主配360度全方位环绕音箱喇叭……
这下给缺德系统干沉默了，【这还真是丧心病狂。】
【幸好我们系统不是让你们人类来当。】
顾宁怏怏叹气，“这样多好啊。”
这时，门口响起了一阵动静，顾宁立即利索地跑出房间，迫不及待地向缺德系统打探情况。
“系统，我爸是不是抓到李玉珍和程文元了？”
缺德系统消失了一秒，但回来后并没有开口说话，表情显得极为复杂。
见缺德系统这个异常的反应，顾宁一时间都不再好奇刚才回家的人是谁。
她停下脚步，好奇地询问道：“系统，你打探到什么事情了？”
这还是顾宁第一次见缺德系统这种表情。
缺德系统道：【回来的是你爸。】
顾宁蹙眉，“那李玉珍和程文元呢？”
缺德系统沉默了一瞬，平静道：【他们被人贩子抓走了。】
顾宁，“……”
啥玩意儿？！
“什么，他李玉珍和程文元真遇上人贩子了，不对，那我哥遇到了吗？他们有没有出事？”
缺德系统道：【没有，你哥并没有遇到人贩子。】
【而且你家人现在也不知道李玉珍和程文元被人贩子抓走的事情。】
【你爸现在回家，是因为没找到李玉珍和程文元，以为他们是中途回来了，打算回家一趟跟你妈说一声，再去知青点打听李玉珍和程文元两人有没有回来。】
顾宁听得一头雾水，“所以，其实是李玉珍和程文元意外遇见了人贩子？”
缺德系统点头。
顾宁再也忍不住吐槽起来，“不是，他们怎么敢的啊，就他们两个人，遇到人贩子还敢作死？”
缺德系统发了张沧桑点烟的表情包，【说起来，他们遇到人贩子的确是自己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