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巡逻的计分员皱起眉,大声呵斥道:“你们两个嘀嘀咕咕在干什么,大家都在认真工作,就你们一直说话。”
张暖站出来,大大方方解释道:“计分员沈知青情绪不太对,我就想开导开导她。”
计分员不悦道:“早不开导,晚不开导,怎么偏偏等到双抢开始开导,这不误事吗?”
张暖苦笑一声,有条不紊地说道:“沈知青刚下乡,等晚上肯定没精神了。”
“而且计分员你知道的,林婷婷搞出来的那些事就在不久之前,我原本以为沈知青能够自己想通。”
“没想到她这几天情况越来越差,之后连着一个月都是农忙,我就想着干脆今天把事情说开算了。”
计分员瞥了沈若怡一眼,脑海里涌出当初批评大会的那一秒,目光带着一丝同情。
被女的欺骗感情,他娘的还是头一次见。
想起沈若怡悲惨的遭遇,计分员想了想决定不再计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女知青下乡不容易。
沈若怡不乐意了,她是说话,但一点儿都不耽误割稻子。
她挺直身子,摊出一双充满割痕伤口的手,目光坚定地反驳。
“我说话怎么了,割稻子靠的是手,又不是嘴,我说话一点都不耽误干活。”
反而因为说话,割起稻子更有劲了,满腔愤怒却无处发泄,只能全发泄在手上。
沈若怡发现,只要把稻谷当做林婷婷,这活越干越畅快,越干越精神,越干越有劲。
张暖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握住沈若怡的手腕,“天呐,你的手怎么变成这样?你先别干了,去找赤脚医生包扎一下。”
计分员看了那双满是血痕的手,心也是一慌,“对,你别干了,你快去处理伤口,到时候伤口发炎就糟了。”
沈若怡抢过镰刀,“别拦着我,我还能接着干!”
她还能再割十亩林婷婷,谁都别想拦着她割林婷婷。
张暖满脸的担忧,喊道:“糟了,沈知青这脑子肯定是憋出病来了。”
计分员慌张道:“不会吧,刚才她不是还好好的。”
张暖点点头眼神,给计分员使了个眼色,一人夺走镰刀,一人控制住沈若怡,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