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寡妇的诳语,宋谨言顿时瞪大了眼睛,“!!!”
“你说什么?你怎么会知道我屁股上有胎记!”
宋谨言惊讶地质问,他当初和李寡妇只停留在搂搂抱抱阶段,连衣服都没脱,为什么李寡妇会知道这件事情?
李寡妇扬了扬眉,“这自然是我看见的。”
“你血口愤人!”宋谨言突然像是想明白了什么,脸色又红又青,活像是个失去清白的可怜女子。
“你这个女流氓,你居然偷看我洗澡。”
“变态?流氓!”
李寡妇嫌弃道:“白斩鸡似的,谁要偷看你洗澡?”
宋谨言恼羞成怒地大骂,“你还说你没偷看?你这个变态,偷看也就算了,居然还嫌弃我白斩鸡。”
“我知道,肯定是你没有我白,所以嫉妒我。”
李寡妇默了默。“有没有一种可能,你这身材,不用偷看别人也能猜的出来。”
宋谨言气得直发抖,直接自我屏蔽了这句扎心的话,自顾自控诉道:“你别想狡辩了,你就是在偷看。”
这下,李寡妇终于忍不住了,翻了个白眼。
“是是是,是我在偷看,我有千里眼,能隔着门和围墙偷看,然后不小心偷看到了你屁股上有块胎记。”
“你猜我这样跟顾娟说,她会不会信。”
宋谨言,“……”
顾娟不仅不会信,反而还会以为他跟李寡妇在屋子里偷情……
“你到底想干嘛?”宋谨言让步道,“100块太多了,我真的没有。上次你跟我见我,也是你自己愿意的。”
“但一巴掌拍不响,你不能怨我,要怨你就怨你儿子。”
“但凡其他人知道你儿子做的事情,肯定也会以此为把柄要挟你。”
李寡妇被宋谨言这番自我洗白的话恶心到了,自己不要脸就不要脸,还要拉着其他人说事。
就像是有些男人,明明是自己做错事,偏要拉着全天下男人下水。
“按你这么说,其他人知道了你屁股上有块胎记,也会以此为把柄要挟你,所以你也不能怪我。”
宋谨言被怼得哑口无言,“你这女人脾气那么差,难怪只能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