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直叹气。
“唉，哪个缺德鬼在屎里下毒啊，可别出大事了！”
孟青刚拿着手表，让张大山从他家到发现林婷婷的地方，重新走了一遍。
11分38秒，时间的确很短。
他收好手表，随即低下头，仔细检查林婷婷晕倒的地方。
是一个凹下去的平坡，坡面上稀稀落落长着一些翠绿杂草，部分有被碾压的痕迹。
孟青刚站在碾压过的杂草上，身体往下倾斜比划，张大山激动道：“对，就是这里，我发现林婷婷的时候，她就躺在这个地方。”
孟青刚着重检查这个位置的周围痕迹。
很快，他就看到了那坨压扁的屎，左前方处还有一块带血渍的石头。
孟青刚缓缓蹲下身子观察石头，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即起身，朝坡的上面走去。
张大山好奇地跟了上去，看着破面上一路滚过的痕迹，兴奋地直拍大腿，“原来林婷婷是滚晕的。”
孟青刚沉默了一瞬，没有说话，而是回到平坡地方，把石头小心翼翼地放进物证袋里，随即下山和年轻公安会合。
另一边，年轻公安也查到了帮顾宁监视林婷婷的小男孩。
之前信誓旦旦说保准不会泄密，结果一看到穿着制服的公安，都不用公安询问，小男孩自己就一箩筐全说了。
“顾宁让我跟踪林婷婷，至于她有没有去山上，我就不知道了。”
孟青刚眉头紧锁，眼睛微微眯起，脑海中一帧帧回忆之前和顾宁有关的每一处细节，表情异常凝重。
从始至终，没人提到过她跟踪林婷婷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