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错。”
“我也不想这么做的，都是你逼我，反正你喜欢吃屎，那就正好再多吃点。”
张大山的力气可比顾宁大多了，拖把碾压到脸上的时候，林婷婷的脸像是被无数藤蔓鞭打一般，火辣辣的疼。
林婷婷脑中那根原本就岌岌可危的神经，在听到“吃屎”两个字后，彻底崩断了，声音撕心裂肺的在空气中回荡。
“啊啊啊，张大山你给我等着……嗯嗯唔……”
后面的声音，彻底堵住在了拖把里。
张大山僵住，手无足措地看向别人，“我……我不是故意啊。”
顾宁安慰道：“你当然不是故意的，是林婷婷她自己想吃屎，不然嘴巴干嘛长得那么大？”
张大山忙不迭点头，“对对，是林婷婷自己张大嘴巴。”
“明明知道拖把在脸上，还故意张开嘴，就是想吃屎。”
林婷婷这下别说是那种的神经崩断了，就连理智也彻底崩溃了。
之前张大山虽然一直在说吃屎吃屎，至少在她清醒的时候是没吃的。
可是现在，拖把直接捅进了她的嘴里。
林婷婷彻底崩溃，像是一只得了狂犬病的狗，双目赤红，抓着头发在房间呐喊嘶吼，使劲拍打床铺，整个人彻底陷入到一种疯癫状态。
护士脸色大变，急匆匆跑向门外，十几秒后又拿着一根镇定剂回来。
她拿着针有些无从下手，想打镇定剂，但又怕林婷婷乱动这了没扎好，还怕粘上林婷婷身上的黄色物体。
顾宁看到护士为难，抢过拖把，利索地捅到林婷婷脸上，然后转头看向护士催促道：“快点。”
果然，在拖把碰到林婷婷的脸后，她再次陷入呆滞，护士趁着这个间隙，快速地给她打了一针镇定剂。
镇定剂很快就产生效果，陷入疯癫状态的林婷婷逐渐安静，紧绷的身体慢慢松弛，最后呼吸平缓，双眼无神地看向天花板。
这时，好几个身穿制服的公安神色慌张地来到卫生所。
“受害者现在身体怎么样了，还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