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
顾连翰并没有睡多久就被吵醒了。
他睁眼，锋锐的眸子直视出现在门口的楚文，“什么事？”
他本能的生出不悦，俊眉拧起。
不知道为何，对上他那一双眼睛的时候楚文狠狠颤了一下。
他下意识的避开了与顾连翰对视的目光。
“先生，下面一个盛悦月的小姐来找您，她说，她是盛晚晚的堂妹。”
闻言，男人脸上讥削一闪而过。
眼底的情绪意味不明，“让她上来。”
楚文点了点头，转身朝着楼梯的方向走去。
他拍了拍胸口，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先生诈死两年后再回来，整个人的气质完全变了。
以前他是那种极其好说话的，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很温润，可是，现在却无端的叫人害怕。
现在，他依旧好说话，可是却有什么地方慢慢的不同了。
仿佛与对视久了，就会被吸入无垠的深渊里。
摇了摇头，他没有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