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方。”
“随后,我对温一依进行了鉴定,她比我初次鉴定的时候平静得多,我也没有多想,各种状况评估都很ok,所以我出了报告。”
“傅宵宸,你也和他们一起来害我!!”裴清这时再也控制不住,歇斯底里地想跑过去,被刑警控制在原位挣扎。
审判长见状说了声:“继续陈述。”
“因为我在休息室养了一只兔子,为防止她饿着,跑走,我安装了监控。等我给温一依做完报告想回到休息室去查看兔子的时候,发现我的兔子她不见了,打开监控后我才知道裴清对我的病人温一依做了觉醒人格的催眠。在我们医学的角度,觉醒其他人格的催眠,这种方法是用于对那些重度自残、并有痛苦记忆没有生存心态的病人实行的最后方案,但是这种方案在五年前已经被明文禁止了。”
“傅宵宸副教授,您有证据吗?”沈律师问。
“这里是我休息室的监控,里面清晰地拍摄到裴清对温一依实行了以上的催眠。”
“没有,我、我没有。我根本没成功!温一依她是装的!”
裴清听到傅宵宸说的话一直摇着头哭喊着,她四处看着,仿佛一个巨大的笼子关着她,她哪里都去不了。傅宵宸竟然摆了她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