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定忍不住去看。
拓跋越没有等来顺从,眉心微皱,又往前进了一步。
那宽大的白色内袍,就要挪到她的身边。
司徒一依举起手在头上,想挡住,却不小心触碰到那人袍袖外的手指。
那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却极凉。
司徒一依一惊,赶紧抽手后退,不自觉向上看那人反应。
那人明显手指微微触动。
就是这样的一张脸,让他讨伐至今。
是了,面前地上的女子与寝宫内的画像,一模一样。
拓跋越嘴角微扬,她退,他逼近,直到把她逼到墙角。
司徒一依已经顾不上其他,现在已经被面具下的那双眼睛,吓得忘了个干净。
那眼中有悲有叹,有恨有惊。
拓跋越突然弯身,扯住司徒一依的领口,一把将她拖起。
他要仔仔细细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敢愚弄他们李氏王孙。
领口的突然束紧,让司徒一依憋得难受,脸涨得通红。
无论她怎么去扯,都是徒劳,那手臂一动不动。
这权势之人,果然不好打交道。
想到这里,司徒一依突觉委屈,眼角溢泪。
今夜,她怕是要折在这里了。
逃过了初一,逃不了命运的十五。
渐渐,她放下手闭上了眼。
拓跋越看司徒一依一副求死的模样,一股莫名怒火。
砰的一声,她被狠狠放下。
司徒一依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散架,真疼。
还没缓过劲,就听到头顶传来可怕的一句话。
“来人,把笼子搬进来。”
司徒一依大口呼着气,不可置信地看着门外搬进来一个单人床一般大小一人高的金色铁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