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看着他微微笑着对他说:“哥哥,要笑,笑起来才好看,依依喜欢……哥哥坏了,依依也喜欢。”
说完,女孩同样抱紧了他。
“哥哥,我不要换娃娃,我只要你……”
凌越缓缓埋下头在女孩发间,声音逐渐哽咽在喉腔。
“对不起……”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病房的门打开了。
温一依和凌越穿好了衣服站在了病房门口,手牵着手。
凌堃见到愣住了,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倒是季来直接上前关切询问。
“少爷,您想做什么告诉我。”
凌越看了季来和父亲凌堃一眼,紧了紧手里和女孩相握的力度,然后低头温柔地看着身边的女孩说:“我们回家。”
女孩开心笑了,重重点头。
季来有点迟疑,他面色凝重,看到少爷和小姐往前走。
他想出言阻拦,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而这时凌越侧头对着他说了一句话:
“季伯,帮我约医生上门治疗吧。这段时间,我就不去公司了。”
“哎,好……好的!”
季来慢慢停下脚步,看着连视线都彼此吸引的两人,内心五味杂陈。
……
过了几日,刚好大年初五,迎财神。
凌园一家出动去安徳寺。
林无双有点体力不支,这安德寺的999层台阶她走了一半,就开始心悸。
因为老公强行带回私生女冷凝入了户籍,儿子凌越又生了心病一直不管公司和温一依两人待在西郊别墅,双重打击的她这几日咳嗽加剧,夜不能寝。
奈何凌老爷子都在徒步,她也无法半途而废。
直到走到600多层时,林无双在一阵晕眩中晕倒了,紧急送去了医院。
然后这一病,就再也没起。
年过完了,凌越不让温一依去学校,两人就待在西郊别苑,每天窝在一起。
不见太阳,不出门,一步都不让温一依离开自己的视线。
凌堃、季来多次找上门,都无人应答,又怕硬闯让凌越做了极端的事。
直到顾宴霖三日都联系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