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金铭被父亲禁足在家,整个别墅都弥漫着他那如阴霾般的烦躁气息。他像只被困的野兽,在宽敞的房间里来回踱步,每一步都带着愤怒与不甘,嘴里还时不时低声咒骂着。这时,手机铃声冷不丁地响起,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他不耐烦地扫了一眼来电显示,竟是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肖科长,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
肖科长被困在办公室里,简直如坐针毡,整个人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般难受。从一大清早开始,他就满心期待地守着手机,等着朋友们传来关于那个中年男人的消息,复仇的欲望如同熊熊烈火,在他心中疯狂燃烧。可眼见着太阳都快落山了,手机却始终像个哑巴,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再也按捺不住,颤抖着手指,再次拨通了那个在政府部门工作的朋友小李的电话。电话“嘟……嘟……”地响着,每一声都仿佛重锤敲击在他紧绷的神经上。然而,还没等他来得及开口,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忙音——被秒拒了。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愣了好几秒,不死心地又打给另一个朋友,结果依旧如此,甚至有几个直接把他拉黑,拨打过去时只听到那冷漠的提示音。
肖科长的脸色瞬间变得比白纸还惨白,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如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后背早已被汗水湿透。在极度的恐慌与绝望中,他咬了咬牙,决定给自己多年的发小打电话。发小和他关系铁,或许不会对他坐视不管。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肖科长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声音颤抖得厉害:“兄弟,你……你可算接电话了!我……我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啊?我让你们帮我查的那个人,一点消息都没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发小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无奈地叹了口气,声音中透着深深的担忧:“老肖,你这次是真踢到铁板了。我劝你啊,赶紧去自首吧,争取个宽大处理。”
肖科长一听,顿时急得跳了起来:“自首?为什么要自首?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倒是说清楚啊!我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进去!”
发小犹豫了一下,还是低声说道:“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人家来头实在太大。现在各方都在压这件事,我们这些人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