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衣裳都穿不明白,所以马车到国公府的时候,谢晏川是散乱着外袍下马车的。
裴云舒努力试过了,但显然她于此事的确不怎么精通,只能勉强不让腰带垂落而已。
“朕这样子,不知该怎么和国公爷解释。”
裴云舒将人推上了马车,“先生不是送我来的吗?我不会乱跑了,先生可以走了。”
谢晏川这些日子,要在年前封玉玺,然后休沐,难得抽空来见人一眼,分明从前也是许久才见一回,可现在,却几日不见都不行。
见了,也只走了短短一截路,他倒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偏偏什么都没做。
“曾伦,朕在她这是不是太没面子。”
“这,陛下的事,奴才可不好说。”
“罢了,回宫吧,今日本也只是不让她往长公主府上去。”
“陛下,殷王的人不敢在这个时候对裴小姐不利的。”
“朕知道,但朕不想这么快就让她见到这种事。”
吓着了,不想嫁了怎么办?
若是裴云舒当真不想嫁了,谢晏川上了马车,他也不会像当初一样那么轻易放手的。
那天,裴云舒果然还是被江氏训斥了,尤其是知道裴云舒是被谢晏川送回来的。
“陛下给了你贵妃的位份,虽然还不曾昭告天下,但这京城中该知道的人,怕是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