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看不出,只有谢晏川自己知道,这话有多真。

    “那我这个药喝的还真是值当,陛下真的什么都会给我吗?”

    “这些年,你屋子里的东西,朕给的还少了。”

    真要说的话,谢晏川少说也哄了她十年了。

    “那,先生,您亲我一下吧。”

    裴云舒撑着手臂靠近谢晏川,看着帝王微微瞪大的眼瞳“从前那些分明都是哄小孩的,现在,先生可不能将我当做小孩哄了。”

    女人该靠什么拿捏男人?

    将来或许会是因为相濡以沫,她娘说,生下他们兄妹之后,和她爹就成了亲人。

    “但是,姩姩千万要记着,男女之间的感情,总是起于情欲的,这情,是万万不能和欲分开的。”

    这句话,裴云舒很久之后才明白。

    为何前世的时候,江流烟要走这么一步险棋,不许谢长衍碰她,恐怕,不只是为了折辱她这么简单。

    她的表姐,的确要比她更了解男人。

    “先生,总归不会是没有亲过人吧,要不,我教先生?”

    裴云舒看着他,这话实在是虚伪了些,眼前的人是大宸的皇帝,三宫六院可从未空置,虚情还是假意,对谢晏川来说,该是信手拈来的。

    裴云舒从不去问谢晏川的后宫,因为这位陛下的后宫,听闻一向和睦安宁,她若是拿捏着这种事闹,她就太不懂事了。

    她可以不在乎,但谢晏川却不可以不在乎,至少她得让人知道,她和太子之间多清白。

    “教我?姩姩会?”谢晏川早已练出来如何让自己不喜不怒,因为皇帝本该最忌流露情绪,但裴云舒总是挑起他心中阴暗的情绪。

    谢晏川的掌心很轻的落在了裴云舒的后颈“还是说,姩姩同别人做过这种事?”

    谢晏川分明什么都没做,他甚至都不曾流露出愤怒不满来,却还是让裴云舒觉得后颈处阴冷的厉害。

    裴云舒眼神飘向了旁边床头的小柜子上“自然不是,不过是多看书而已。”

    谢晏川朝着床头的暗格伸出手,拿出几本小册子翻看了一下,看着裴云舒的眼神难以言喻“谁许你看的?”

    “这不是,成亲之前都得好生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