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起,那位国公府的表小姐也是经常随行的,莫不是……

    江氏回去和裴元正说了这戏。

    “也不知是谁写的这戏,我让人去查了,只说是外面传来的话本子改的戏本子,可无论和姩姩有没有关系,如今在外人看来,那就是咱家的事。”

    江氏倒是可以拘着裴云舒不去看,可成了他人口中的谈资,总是不好的,难免就会听到个风言风语。

    裴元正倒是想的十分简单。

    “我倒觉得,是个好事,即便这是咱家姑娘的事,可咱家姑娘占理啊,咱家姑娘和太子,早就有人在背后说闲话,如今也好让他们看看,咱家丫头可没错。”

    江氏忍不住横了他一眼“说的容易,之前太子试探咱们家的时候,要娶的可是姩姩,他既喜欢江流烟,何必要求娶姩姩呢,真当戏本子看呢?”

    裴元正自然知道,太子这是想要个齐人之福,江流烟定然是不会轻易嫁出去的,只他们家闺女,要被骗的团团转了。

    “这不正好,这戏演了,让人去散布些消息,让这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太子是个什么打算。”

    江氏自然也想到了,可她还是担心啊,“那国公府岂不是得罪了太子殿下,往后太子给你使绊子怎么好?”

    “老子戎马一生,还怕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太子,现在,他还不是皇帝呢。”

    裴元正看着江氏“大师给咱家闺女的那个命格,若是朝野太平,咱就当不知道,可万一有点什么,这命格,咱怕是掩不住啊。”

    “也好,说起来,咱家姩姩若是要说亲,也好让人看看。”

    裴云舒的亲事,自护国寺之后,就成了江氏的心病,但总抱着些侥幸心理,或许姩姩的亲事,也只是个富贵闲人。

    “如今这戏,可不是要让京中的人都瞧一瞧吗。”

    江氏所想的不错,京中的人自是看的人不少,只是想不到,这宫中的人也去看了。

    谢晏川换了一身月白常服,腰间只系着一块玉,手中握着一柄折扇,没了皇帝的威严,看上去只是个闲散富人,跟在裴云舒身后,看着裴云舒进了这青玉阁之后,便是如鱼得水的模样。

    “瑶娘子,我今日带朋友来看戏,上些茶点,要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