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为何会有凰命,甚至在怀疑,这件事是不是谢晏川的手笔。
应该不是谢长衍,谢长衍可不敢这个时候就将她捧的这么高,谢长衍现在只是太子而已。
“既不知,你就当没有此事吧。”江氏看着裴云舒,狠了狠心。
“娘,这件事真的可以当做没有发生吗?除了那个位置,女儿也想不到我这个命格还能嫁给谁了。”
“找不到能嫁的人,那就不嫁,莫非算了个生辰八字,这江山社稷难道还要挂到你身上去不成?”
江氏怕啊,她从未这么怕过,这轻飘飘的两个字,会断送她女儿的一辈子,甚至会让整个国公府都不得安稳。
“回去歇着吧。”江氏自己怕是这几日在菩萨面前都不得安稳了。
裴云舒行了礼,回了自己的客堂,神情低落,她刚站在门前,就有人开了口。
是曾伦。
裴云舒走进屋子里,看着坐在椅子上等她的人。
“先生今日这安排,可是将我娘吓着了。”
谢晏川手中拿着的是一卷诗集,是被裴云舒随手搁在桌上的,这诗词,放在文人面前,就是上不得台面的。
不过姑娘们倒是喜欢,谢晏川安安静静的翻看着,直到裴云舒走进来。
“这命格不好?”
谢晏川放下手中的诗集“这命格,任谁来说,也是贵不可言。”这是他给予裴云舒的,只要这个命格在,就足以保裴云舒一生无虞,哪怕是入宫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