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谢长衍为何要对我如此殷勤?国公府要退,可谢长衍不敢。”
江流烟想要避开裴云舒,可裴云舒伸手握住她的手臂,很用力,江流烟只觉得生疼。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表姐,你是螳螂,还是黄雀?”裴云舒和江流烟说这话的时候,贴的很近,在外人看来,两个人只是亲密的说着小话。
“妹妹醉了。”江流烟一字一顿,说的极重。
裴云舒看着她,江流烟盯着她。
“表姐说的是。”
裴云舒起身,端着酒杯去寻裴清婉了,直到裴云舒走远了,江流烟才终于没了力一般,连手中的茶杯都握不住了,茶水染湿了衣裙,她也顺势告退。
裴元正看着江流烟走远,倒也不曾在意,她夫人这个侄女儿同家里人一向不亲近的。
子时的时候,江氏让人都回自己院子去,她则陪着裴元正一同去了主院,服侍着人换了衣服。
“这些事让丫鬟做就是了,不必劳烦夫人亲力亲为了。”
“这关起门,我也能和夫君说几句悄悄话的,让下人听到不好。”
“夫人请说。”
“太子这些年对姩姩十分殷勤,姩姩到底年幼好哄骗,而且被咱们纵的不知天高地厚,妾身也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