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医给大小姐瞧过病。”

    “病了?”

    “没有,先生别问了,女人的事情,先生再问下去,可就让旁人看了笑话了。”裴云舒试图阻拦。

    “朕有什么是不能知道的?”

    “女医说,小姐有体寒之症,月事的时候疼痛难忍,需得好好调养,以免将来成亲之后子嗣有碍。”

    寻常姑娘对这些都羞于启齿,但月华却只是木着脸,看不出一丝羞涩来。

    月华是谢晏川送到她身边的,那月华怎么会那般轻易丧命呢?而且也没有送信给谢晏川。

    “怎么这么严重?”

    “小姐体弱却贪凉,素日也不好好喝药,便是愈发严重了。”

    月华虽然是谢晏川送到裴云舒身边的人,但谢晏川却也说过,不是监视,只是照顾,若非是遇到危险,不必禀报于他。

    “将那酥山撤了,换个热的点心来。”谢晏川吩咐了一句。

    “先生,我已经数日没有贪凉了。”

    月华似是想要说些什么,裴云舒瞪了她一眼,月华垂眸没有再多嘴。

    “而且,我不能诞下子嗣有什么不好?反正我都要进宫了。”

    “女子但凡进宫,哪个不是想着生下个一儿半女?姩姩怎么反倒说这话?”

    谢晏川的后宫倒算不得乌烟瘴气,毕竟没有皇后,也没有贵妃,甚至连个极得宠的妃子都没有。

    而这位深谙帝王心术的皇帝,一向雨露均沾,后宫虽有斗争,却也不算太过,大多数时候,谢晏川都不会插手。

    但他这个小徒儿,若没有他护着该如何在后宫中活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