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送你去大牢里先待着吧,我们去找村长,看看他的脖子还好吗?”齐闻笙促狭的挤兑黄芝芝。
“你呀,麻烦你帮我叫他不要来了,还有吴叔,我与他们无话可说,欠他们的恩情就只能下辈子还了。”
黄芝芝格外豁达,虽然说着下辈子还,她实际上根本就不相信会有下辈子,这恩情本就说不清楚,就这样吧。
“那秋儿秋双呢?也不见了?”齐闻笙倒是有所预料,这个人极为复杂,也不知是性格原因,还是被伤透了心,整个人都有一种毫不在乎的感觉,但偏偏对她很有好感,几乎是对她坦诚相待了,反倒让她感到困惑,她想再试探一下,看看这份重视到底是因为什么。
“不必。”黄芝芝有些哀伤,“她们自此便自由了,这就足够。”
齐闻笙有些摸不着头脑,也就是说黄芝芝对她确实有些特别,不过现在还不是深究的时候,反正人是不打算跑了,先关着便是。
“那这就走吧。”
第二天白天,仵作房。
陈仵作已经做完了初步的检查,这次凶手明显下手很是粗糙,不像是之前干过这种事的,但是这个伤口位置确实和十年前的案子相似,他有些费解,仔细端详着尸体,想再找出些线索。
“嗯?阿冬把铜镜挪过来点。”原来这仵作房内摆放了许多铜镜,用来折射屋外的阳光,这样在白天的时候,就可以充分利用自然光照。
陈仵作借着折射的光线仔细端详着死者的手,指甲缝里隐隐有点不一样的颜色,“拿纱布来。”
年轻的仵作将纱布递给老仵作,老仵作用镊子夹着纱布在指甲缝里轻轻擦拭,将擦拭过的纱布在光线下观察。
“这个是血迹吗?”阿冬凑过来问道。
“不是,这么些时辰了,要是血早该干了,这个还颜色鲜艳,应当是朱砂之类的染料。”陈仵作仔细端详着纱布上的颜色。
此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正是齐闻笙和魏廷琮。
昨夜,两人将黄芝芝关进大牢后,见天色已晚,就在小院歇息了,今日一早,二人便来了仵作房查探线索,想着看完尸体,再回黄家村询问。
“陈仵作在吗?”
“在!进来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