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闹的。”齐闻笙也叹了口气，“那梁嘉树知道吗？”
杜瑾有些绝望的点点头，“有可能。”
“最后一个问题，你把孟飞雪送走是为了梁阳还是梁夫人？”齐闻笙紧紧盯着他的表情，这个问题很大程度上决定了她要怎么去问梁嘉树。
老大夫苦笑，“他们都走啦，我也不怕告诉你，我为的是孟秀。从头到尾，我为的都是她。”
“好，我很遗憾，我今天找到了孟飞雪。”齐闻笙也干脆的将事情告知于他。
杜瑾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向她，“不会的，不会的，是我的错，我不该让她们见面的，我对不起阿秀，是我的错…”
老大夫听到这个消息后，直接陷入了恍惚。
齐闻笙猛的在他面前拍了一巴掌，“冷静！这不是你的错，谁杀了她，谁才要承担起这份责任。”
“我…你有什么要问的只管问吧，我都会如实说来。”白胡子老头一下变得极为颓唐，仿佛一下老了十几岁。
“你可知这般单独把头埋起来是什么缘由吗？”齐闻笙将他扶到一旁的大石头上坐下，冷静的询问道。
老大夫垂着头，低声回答：“是梁家先祖的传承，因为梁家信奉神兽凤凰，认为火葬会使梁家人重回人世，因此一向讲究将尸身收敛后寻吉时火化。如果单独把头颅取走，则是不希望他重回人世，是梁家人不能容忍的。”
“梁家人是不是隔几代就有疯子？”
齐闻笙早就从以前的记录里看出来些许不对劲，梁家总是一时兴，一时衰的，甚至很多时候都与孟家或任何外人无关，单纯就是当代家主是否有能力，但是有一些有能力的家主偏偏早早衰败，甚至不知所踪，这才引发了她的疑问。
杜瑾有些震惊的抬头看向她，“你怎么知道？”
“你知道是为什么吗？”齐闻笙露出一抹了然的神色，继续追问道。
老头忍不住摇了摇头，“还不是因为这传承，每隔几代人，就有身带红色胎记孩童出生，被梁家人认为是先祖重返人世，是有凤凰血脉保佑的。稍稍聪慧些的都被从小培养，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有诅咒，越是聪慧的也就疯的越快。偏偏那些梁家人还认为是因为凤凰神力不足，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