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就去埋伏那两小年轻,得到结论又着急回来汇报,现在才来得及喝口水。
“还有事不?没事我去吃饭了,还得去趟仵作房帮忙问点事。”楼莺见邢莉不说话,干脆自己问道。
邢莉坐在书桌前思考着,听到她的声音才看向她,点点头应答道:“好,你去忙吧。”
……
白胡子老头疑惑的抚着胡子,看着魏廷琮马边上跨着的大油纸包,到底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魏捕快,你这拿的这么大一个油纸包,是干嘛使的?”
魏廷琮冷着一张脸,余光瞄了老头另一边骑马的女子,见她毫无反应,冷冷道:“无可奉告。”
一旁骑马悠闲走着的齐闻笙好似毫不关心旁边发生了什么,只四处打量着路边的景色。
老大夫不依不饶的追问道:“老夫又不是坏人,你不至于这样防着我吧?”
黑衣男子只驱马向前,声音冷漠,“坏人不会写在脸上。”
杜瑾只好转向齐闻笙,“齐捕快,你说呢?”
小姑娘可比小伙子好说话多了,可惜是个狡猾的小姑娘。
齐闻笙笑眯眯的转过头来,“嗨,他不是怕吓到您吗?这事您还是不知道为好。”
“好吧好吧,你们把老夫带回去,是要给我关进牢里吗?”杜瑾阴阳怪气的说着,气哼哼的看着两人。
齐闻笙急忙笑着回答,“怎么会?只是让您看个病人而已,如果是您说的那种菌子中毒,我们也好早些给他治疗啊。”
白胡子老头迟疑的捏着胡子,直直盯着她,“你还没说这个病人是谁呢?是婚宴的幸存者吗?”
“是。您还是亲眼去见见为好。”齐闻笙意味深长的笑着,和魏廷琮对视一眼。
……
城主府客院。
一个狠戾的男声大吼着,还隐约有低声劝阻的声音从客院传来。
齐闻笙和魏廷琮原本正带着老大夫去客院查看梁嘉树的状况,听到院内大喊大叫的声音,她一把拉住了老大夫,又给魏廷琮使了个眼色,三人齐齐停在院外,准备听听发生了什么。
“我从未要求爹给我办婚宴,我只想和阿雪拜个天地而已,等风声过去,我就带她离开东宁城!”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