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你们顺利回来了吗?”齐闻笙继续诱导着。
“回来了,我和阿雪拜堂,我高兴的很,喝了很多酒,然后,然后就…呜呜呜,我的阿雪啊,怎会如此?”梁嘉树说到这里的时候,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失声痛哭。
齐闻笙继续冷静问道:“是有人闯入吗?还是出了什么变故?有人喝醉酒闹事?”
听着女子冷静的声音,梁嘉树也找回了一点理智,他抱着脑袋回忆道:“没有啊,我不记得了,我醒来的时候,就只见到满院的血,都是血,到处都是血,我到处都找不到阿雪,呜呜呜呜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猛的抬起头,一把抓住了面前女子的胳膊,“你帮帮我!你是捕快是不是!帮帮我吧!我的阿雪!我的阿雪啊呜呜呜!”
齐闻笙任他抓住胳膊,一手稳住了面前已经摇摇欲坠的男子,冷静回答道:“好!我会尽力而为,你先休息吧。我明日请城主给你收拾个屋子吧。你暂时还不能离开城主府。”
“多谢!多谢大人!多谢了!”梁嘉树在听到她的回答后,缓缓松开了手,说着话就慢慢倒在了地上。
魏廷琮急忙上前查探,“似乎是睡着了?”
站在牢房外全程围观的邢莉却面色凝重,“那我叫人来看看他,你们二人和我去一趟书房吧。”
两人对视一眼,不太确定发生了什么,将牢房中的东西收走后,锁上了牢门。
……
城主府书房。
邢莉一马当先走进院门,直奔侧厢房,从里面搬出了一个大箱子,魏廷琮急忙上去帮忙接过。
齐闻笙则是好奇问道:“城主,这是干嘛?”
“进屋说。”邢莉招来院中的婢女,示意她准备浓茶。
两人见状,就知道今晚是睡不了觉了。
邢莉让魏廷琮将箱子放在书桌边的凳子上,自己打开了箱子,拿出一卷有些年代感的卷宗,递给两人。
“梁家在杏岭是大姓,孟家则主要在云顶岗这边。”邢莉指着书桌上铺开的少室山地图解说道。
“这两家的仇怨甚至可以追溯到东宁城有记录的时候,这个箱子里面就是官府去调解的记录了,那些没有招来官兵的冲突更是数不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