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下,那鱼便晕了过去。
安静多了。
温穹枝收了小马扎,把鱼竿放进包里。
“你们钓,我先走了。”
“诶,不再钓会啦,今天水情不错呀。”
“不了。”
她冲王老笑了笑,和叙宰津礼貌的点了下头,转身离开。
温穹枝深知自己再待下去还会尴尬,况且王老约叙宰津出来,一定不止钓鱼那么简单。
她虽未入官场,但这点门路还是看得出来的。
岸边——
“你说这小姑娘真挺奇,她和我说今天是她第一次钓鱼,开门红一条十斤左右的大鲤鱼,这就是新手保护期吗?”
“钓鱼钓的再好的也没见您这么欣赏。”叙宰津笑道。
“其实我就看上她那股劲儿,从那边坐着的时候我都观察她好久了,从挂饵到上鱼一共一个小时,就在那眯着觉,见我来才睁眼。
要是在我年轻的时候,我高低得把这一幕拍成电影,人家长得也不比那些超一线明星差呀……”
王老这一话头一打开,职业病就犯了,原来他就是中国电影协会会长王卓林,徐彩京这样听着他说着不开口,也不否认。
“你是不是知道点儿什么?我怎么感觉自从你来了,他就躲你?”
“哪有那么巧,随便一个路人我都认识?”
“是啊,哪有那么巧,我也有点老糊涂喽,开始口不择言了,哈哈哈”
是啊,哪有那么巧,一个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叙宰津竟然能偶遇他四次。
“烨海监督局那边……”两人真正谈的话才刚刚开始。
温穹枝现在的心情五味杂陈,说倒霉,现在第一天就遇到了,说走运好像又谈不上。
她在他的眼里可能……
算了,他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第二天清晨——
“叮叮叮……”
手机的铃声再次响起,不用猜都知道是谁。
温穹枝轻笑,风轻云淡的接了电话:
“昨天的局推到今晚,今晚八点,帝皇酒店8106号房,具体位置发你手机上了,要是再能出什么幺蛾子,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