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淮阳王应该对主子的喜好放心了。
齐妙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被阴沉气息围绕的萧天昊,正坐在那里和孙亦舒喝茶,而槐清一脸担忧的坐在床边,牵着她的手。
“我这是怎么了?”
“主子,足足睡了一天一宿,你可吓死槐清了!”
槐清犹如受惊的小鹿,满脸慌张。
“是啊,祁老弟,你可是吓坏我们了,这不,王爷都亲自来探病了。”
孙亦舒放下茶杯,笑眯眯的说道。
“参见王爷。”
齐妙这才察觉到淮阳王在这里,赶忙起身下地行礼。
“快去请起,祁公子大病未愈,以后见了本王可以不用行礼。”
萧天昊虚扶一把。
“礼不可废,王爷爱民如子,体恤草民,但草民一介白身,不能恃宠而骄,辜负了王爷的爱惜。”
齐妙坚持行礼,极大的满足了萧天昊的虚荣心和控制欲,他可不管你身体好不好,不过是对外做做样子,哪里是真的。
“大夫怎么说?”
萧天昊来的时候大夫已经走了。
“就是旧疾复发,要仔细将养着,不宜劳累。”
孙亦舒说道。
萧天昊点头,似乎想到了什么说道。
“祁公子是在本王府中宴饮,才累病的,本王心有愧疚,既然大夫说了要养着,那么公子就不能再过度内耗了,这次生病,本王也有责任,不如本王派人帮助公子料理一下淮阳商会的事务?也好为公子分忧。”
萧天昊已经将不要脸发挥到了极致,先是半是胁迫半劝说的将人接进府控制起来,这屁股还没坐热呢,就来分权了。
“王爷日理万机,不敢劳烦王爷,病体孱弱,让王爷分心,本就是草民的罪过,又怎敢劳烦王爷呢!至于商会的事情,王爷也不必担心,草民这样的身体,下面的人早就习以为常,草民养病的这段时间,是不会出乱子。王爷的爱护,草民不胜感激。”
齐妙再次叩首行礼,诚惶诚恐。
然,几次拒绝,萧天昊的耐心已经耗尽,如今他可以瓮中捉鳖,早就不想再演下去了。他的脸色一下子就垮了下来,黑的能够拿挤出基金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