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无意伤清宁郡主的心,大驸马待他不薄。
快步来到视线所及之处的那片屋舍,陆亭桓警惕的左右察看,北疆人生地不熟,他也是初至。
近了瞧去,这片农舍是个院子,好几户人家围在一起。
陆亭桓看到前方的石板路上有人经过,上前打招呼,“老人家,我们来时迷失了路,想在你家借宿一两个夜晚,不知您能否行个方便,收留我们有报酬。”
怕这老太太不同意,陆亭桓特地取出他身上的那袋数目可观的银子作为诱惑。
老太太没动心,摇了摇头,轻轻推开陆亭桓递过来的手,“我们种庄稼的,用不着这么多的银子,”
“老人家,您切勿推辞,一定要收着,有朝一日生个病痛能用得上,有备无患。”
陆亭桓无功不受禄,老太太不接受他的银子,他住着也不舒坦,且这老太太头发染霜,虽身子骨健朗,但年纪老迈。
“我的老伴儿便是名大夫,生病了他能够替我医治,我可以收留你们两个晚上,不过这银子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老太太仍旧不肯收下,又问:“小郎君,你们是几个人,我好帮你们准备房间和饭菜招待。”
“我们目前一行三个人,还有三人走丢,这两人一个是我姐姐,一个是我妹妹,现下就只我们姐妹兄弟三人。”
陆亭桓的话真假掺半,清宁郡主虽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然他也是处于权宜之计,并非真的要娶清宁郡主为妻,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娶清宁郡主。
“她们姐妹人在哪里?”
老太太慈眉善目,东张西望也未见眼前少年的姐姐和妹妹身在何处。
“就在前面不远处等我,多谢老人家的施舍,我这就去叫她们过来。”陆亭桓感激的道。
“你快去叫她们过来,两个丫头片子可别被冻坏了,今年我们北疆的天气还不算恶劣,我听闻南州那边雪灾很是严重,小郎君你口音不是咱们北疆人,莫不是从南州来北疆避灾投靠亲戚的南州人?”
老太太住在这隐蔽的村落里,少与外界之人接触,而这条路多是南州那边过来的人,南州少数民族多,口音多变。
“我们是南州来的没错,但我们不是南州人士。”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