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陛下,不知陛下有何烦忧?”
陆亭桓一眼瞟到隆华帝的眉头紧皱,小山丘的蹙起,便知朝中恐是有什么大事发生,否则也不会这般急着召见他们。
“陆爱卿,你也无须多礼了,重韫和你都坐下说话吧。”隆华帝给两人赐了座,站起身来把奏折递上前去,“朕恰在为此事焦头烂额,你们先看看。”
大驸马阅览之后,面色瞬息凝重,将奏折交到陆亭桓的手中。
陆亭桓展开一瞧,是有人上书南州发生重大的灾情,不单南州雪灾遍地,沥岩山也进入雪崩状态,当地灾民怨声载道。
甚至,有一部分灾民涌入京都城要来告御状。
“南州是边塞要地,可不能乱了阵脚,让人乘虚而入,急需马上派人前去调查清楚,惩办那些贪张枉法的官员。”
“陛下,微臣愿效绵薄之力。”
陆亭桓站起身来,上前一步主动请缨,深知隆华帝叫他来,意在锻炼他办案的能力。
年纪轻轻就风头无两,被隆华帝提拔为指挥使委以重任,陆亭桓是大安国开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指挥使,在朝中被人津津乐道。
也有私底下对陆亭桓不满的官员,但他有长公主和大驸马撑腰,因此无人敢在明处对他指指点点,只在背后说三道四。
隆华帝等的便是这句话,当即开怀一笑,“陆爱卿,南州离京城遥远,环境更是恶劣,你此去定要谨慎行事,朕等着你安置好南州的灾民,捉贪官污吏回京。”
陆亭桓毕竟年轻,虽有一身蓄势待发的才干和卓识的远见,可也要有施展之处,南州的案子正是陆亭桓发挥本事的好地方。
只要他能够将南州灾情处理妥善,又能查清贪墨案,将贪官带回朝中,便能彻底堵住朝中某些大臣不满的嘴。
沈沐芸当日就接到冷舒淮的请帖,她原本不想去的,是柳儿在一旁软磨硬泡着再三央求,她才勉强答应,笑着揶揄,“柳儿,冷小侯爷救了你一次,你是不是看上冷小侯爷了?”
柳儿羞红着面颊,极有自知自明的低声嘀咕了几句,“少夫人,奴婢是什么身份,冷小侯爷是什么身份,奴婢岂敢有那等非份之想?”
沈沐芸自也明白,柳儿和冷舒淮身份差得太远,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