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一两次这样做了。
原先姜瑾还与他是正式的夫妻之时,顾寒书也几次三番做过这样的事情,今日的举动也并不叫人意外,他不就是这种得志便猖狂,不顺心就把责任转到他人身上的懦弱之人么?
然而,纪渊却忍不了。
他面上带着一丝心疼的看一眼姜瑾,将姜瑾的嫌弃和厌恶理解为胆小。
他更加心疼姜瑾,不由得快走两步,上前拦住顾寒书盯着姜瑾的目光,掷地有声的道:“怎么?摄政王是个男人,就连承担自己错误的本领都没有吗?”
“你数次办差出错,也不止这一次两次,在吏部还有更多的记载,怎么,你这是心虚了,怕我把你的所有记录全部翻出来,叫你在朝野之中无处容身吗?”
然而顾寒书却并不曾过多理会,他只是目光灼灼的盯着姜瑾,满是执着的问。
“你便任由人如此侮辱于我?”
姜瑾没等说话,纪渊却又追问:“怎么?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你若不服气,可去告我,不管你告到哪一处,我都奉陪到底!”
“我如有半句假话,什么惩罚我都认了。”
二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更有不少百姓极其爱打听的凑到这里来,意图看看热闹。
一时之间,整个茶楼之中,倒是被人围的水泄不通。
顾寒书见众多百姓都紧紧盯着这里,看向自己的眼神中,也是越来越多的怀疑之色。
他不由得面上越加难看,他的名声尤其重要,今日若损了名声,来日只怕旁人更要笑话他无能了。
因而顾寒书干脆狠了狠心,痛快下了狠手,沉声道:“本王做事,自有本王的缘故,我是摄政王,身份远非你这样的普通人可比!”
“我乃一品摄政王,难道还得对你一个无品无级,甚至在朝中不曾有过任何名声的书生俯首称臣,低三下四不成?”
如今在朝中虽声名狼藉但却贵为王爷的顾寒书自然不肯对纪渊低头。
他掷地有声的道:“本王做事,何须你这样的闲杂人等来质疑!”
只一句话,看着对面的纪渊瞬间低下来的神色,顾寒书只觉得心头畅快莫名,就当这样才对。
区区一个在朝中,连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