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打这来的,倘若你我有画眉之乐,岂不是更容易培养感情?”
姜槿还真的被他说服,侧着头,坐在铜镜前,任由他为自己梳理发型。
柔韧的发丝触手生温,纪渊面带柔情,细细替将军将长发梳理好。
明明二人仅仅有的几下眼神碰撞,也是隔着这铜镜,可姜槿还是被他灼灼的目光盯得红了耳根。
“不是说要束发,你总看着我干什么那?”
姜槿语气硬邦邦的,如果换成是顾寒书,只怕又要说她毫无半分女子的柔情。
可纪渊深知姜槿的性子。
听她这样说,知晓她是害羞了,反而一笑,面带柔情的道。
“瞧你漂亮,英姿飒爽,柔中带刚,不是凡女。”
说这话。他已然凑上来,在姜槿泛红的耳垂上轻轻落下一吻。
姜槿面色更红。
就在姜槿想要开口时,他却转过头去,打量着姜槿卧房的一切摆设,转头又道:“我这里有一个极好的玉石屏风,今日便着人送到你府上。”
“你的西侧窗夏日里总是开着,未免凉风过硬,那屏风正好遮挡一时,也能让你的身子早些恢复。”
这话说的,让姜槿没有拒绝的余地,她还是答应了,还客气道谢。
纪渊却恍若未闻一般,在姜槿院中与她闲言琐碎之事,整整抛废一日,直到日头,西垂方才离开。
然而,第二日一早,他便又来了。
一连数日,皆是如此。
银珠也忍不住心生几分兴奋,心里想,大约是小姐的福气到了,如今竟然和纪公子发展的这样好!
卧房中,纪渊拦住姜槿的肩膀,看着被自己吻的气息不稳的姜槿,他眸色深沉,眼中带着翻腾的爱意,心满意足的道:“我真庆幸,你们两个关系不过寻常,他还没在你身边占据重要的位置。”
姜槿横他一眼,没等说话,就听外间银珠皱眉报道:“主子,顾寒书前来拜访,奴婢擅自做主,将他拦在外头,不欲让其进门,还请主子恕罪。”
姜瑾怎么会因为顾寒书那个蠢货伤自己人的心?
她忙安慰银珠。
“你是为我思考,何错之有!”
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