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最是担心小公爷的身体。
那日宴会,长公主府上的程佑公子在席间阴阳怪气说她家小公爷恐怕早就不举,恐不能生育,这可急坏了老夫人。
所以才有了送通房的意思,主要是担心真给小公爷憋坏了,二来也是试探小公爷的态度,莫不是当真不举
这种病症,早看早好!
谢容砚脸色黝黑,“告诉祖母,我好得很!”
该死的!
定然是程佑那个东西那日说的那些胡话被祖母听了进去。
难怪这几日送来的膳食都是些强身健体的药膳,让他没胃口。
桂嬷嬷间谢容砚有些恼,劝道:“小公爷不妨再考虑考虑,正好老夫人昨儿买了个乖巧的丫头回来,不如”
兰若憋得厉害,又一直保持着屈腿这一个姿势,大腿发麻的厉害,她缓缓伸了伸,却撞到。
谢容砚突遭碰撞,闷哼了一声,额头溢出细密的汗,咬牙道:“不用。”
兰若自知闯了祸,忙要将腿收回去。
“嗯,”谢容砚闷声一声。
该死!
这个女人当真是没有见他的话记在心上!
桂嬷嬷谨记老夫人的叮嘱,还打算劝劝,听见一声好似答应的声音 又没有听清,问:“小公爷这是答应了?”
谢容砚沉着脸,“我说滚!”
桂嬷嬷被突如其来的呵斥,吓了一跳。
言书立马上前领着桂嬷嬷出门,“小公爷近日心情不好,嬷嬷还是回去转告老夫人吧。”
关门声落下。
屋里诡异的安静。
谢容砚阴沉着脸将兰若被压在身下,还未等她反应,便狠掐住她的脖子。
他眼底隐忍,咬牙切齿道:“你就这么不知羞耻?”
“咳咳——”兰若难受的握着谢容砚的手,挣扎道:“奴婢不是故意的”
“你这张嘴,没有一句实话!”
谢容砚咬牙,“这么快就暴露你的真面目?真让人恶心!”
他何时在人前如此丢脸过?
可杜兰若却让他一次又一次失态!
兰若只觉得自己差点被掐死,拍打着谢容砚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