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问他：“曹春和你说过搬家的事吗？还是说你帮曹春搬家了？”
吴樊摇摇头：“都不是，听别人说的。”
“别人？谁呢？” 她又问。
吴樊拧眉思考：“王珂，陈亮？好像每个人都说过，记不太清了。”
“再想想吧，这和为你揭秘的真相息息相关。”向晚说。
吴樊再次冷静下来，左思右想开始时的搬家信息是谁透露出来的。
主播说的很对，他在厂子里和曹春的关系最好最铁，不可能曹春搬家这么大的事不亲口和他说，而先告诉别人啊！
终于吴樊在冥思苦想下，终于一个人影进入了自己脑海：“是付金祥！”
他抬起头，语气笃定：“对，就是付金祥！曹春搬家的消息最开始就是从他口中传出来的。”
向晚点头赞同：“嗯，对，报警抓他吧！”
“嗯，嗯？啊？”吴樊有些弄不清状态，惊讶万分的看着向晚：“主播，你的意思是？”
“曹春一家没有搬家，而是被他杀了，灭门，懂了吗？”
“不是！”吴樊语气惊异，有些不可思议：“他是怎么灭门的，曹春可是一家四口啊！付金祥也就个头比曹春高一点点，两人身形相差无几，他一人杀四个，不太可能啊！”
“同时杀四个是不太可能，如果是错开时间杀呢？”向晚的反问让吴樊语塞。
半晌他才问：“到底怎么回事啊？我的兄弟曹春他家为什么会被付金祥盯上呢？”
付金祥和他们是一个车间的同事，平日也就点个头的交情。
吴樊对他的第一印象就是憨厚和沉默，话不多，手脚麻利，干活稳重，人也挺靠谱。
主播说他是凶手的时候，吴樊只觉得荒唐，因为付金祥在厂子里还得过先进优秀员工的。
见他这般，向晚又问：“不信？”
吴樊立刻摇头：“信，我信！”庄周梦蝶从来是算无遗漏的，哪怕他再觉得不可置信，但发生的事实就是铁证。
他只有一点想不通：“为什么呢？付金祥为什么要杀曹春一家呢？付金祥沉默寡言，但曹春和曹叔都与人为善啊，这么多年从没和同事红过脸闹过矛盾。谁家有个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