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起来,伴随着女人的喝骂和打砸声音,酒店大门的玻璃被砸的粉碎,哗啦啦掉落下来,穿着工作服的酒店人员逃也似的跑了出来。
向晚有些囧囧的问高易阳:“上次那事还没完?”
之前高易阳堂弟和姘头以那样一个惊人眼球的方式存在她脑海里,从此对润滑剂和胶水都不能直视了。
高易阳摇摇头,有些一言难尽:“不是我堂弟家了,改成我堂叔了。”
向晚:嗯?
以前腾云村多淳朴一地方啊,现在怎么都乱七八糟了。
高易阳继续说:“彩霞姐带着夫家人已经来闹过好几次了,酒店那的玻璃门这周已经被砸碎了十几块,通常上午装好的,下午就让彩霞姐和姐夫砸了。”
向晚和高易阳坐着的地方仍然是火锅店视线最好的包间,所以可以完全将对面酒店的情况尽收眼底。
为首的女人大约三十多岁,长得有些矮胖,因为激动此时满脸通红,肚子高耸,该是怀孕六七个月的样子,夫家的丈夫和公婆牢牢护在她身边,唯恐她有个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