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让这种邪法泄露出去,后果不堪设想啊!”

    余雪梅这会还心存侥幸,看着向晚,希望她能像之前救那么多人一样可以救救自己一家。

    向晚看着余雪梅现在卑微的样子,又想到她命盘里到处抓人堕胎眼睛眨都不眨的狠辣:“对不起,这件事我帮不上忙。你也可以管它叫做报应,你儿子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孩子,你们家也在你儿子这代绝户。”

    “不能,不能够啊!”余雪梅一下跪在地上,将镜头直直对着她,对向晚哀求着:“求求你了小姑娘,你想想办法,不管多少钱我都愿意给。再不济我卖房卖车行吗?救救我们家吧!”

    见向晚始终不松口,她又哭诉着:“那些孕妇们的孩子不是我杀的啊,是医院里的医生堕胎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她们索命该去找医生啊!”

    “你们社区的妇产科医生做法真的没得挑,那些死婴的尸体都被他好好安葬了,连那些月份大堕下来还能活的孩子都被他妥当安置到了孤儿院。”人与人是不同的,责任划分也很模糊,余雪梅做了自己该做的事,医生也做了自己该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