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白仲猛地一拍大腿,懊恼道:“坏了,姓梅的莫不是先行一步入了王府,将我们甩开了吧?”
同行的盐商神色迟疑道:“不可能吧?昨夜一同宴饮时,他还说今日会想办法拜访王爷王妃。我看他眼神坚定,神色不似作假。”
还有人试图安抚白仲的情绪:“是啊白兄,你别激动,先问问清楚再说。”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白仲情绪直接上来了:“这还不清楚吗?人都不在了!他仗着有个王妃表妹,背地里也不知得了多少消息,可是这几日面对我们的时候,一句话都不肯透露。口口声声说着,今日会邀请我们一同去王府,可是你看,人呢?!”
“就知道这姓梅的靠不住,他定是怨恨我在金陵时没给他脸面,在这里找场子了!他娘的,以为我们离了他就接不下这生意了?!走!我们现在就去王府!”
“我就不信了,长芦盐场这么大的生意,他梅清宴一人能吞下!”
白仲火冒三丈,甩了袖子就要向外走去。
这时酒楼的管事急急赶来,对着众人拱手弯腰赔笑道:“诸位客官可是要寻找梅东家?今日天色未亮,梅东家就出了小店。临行时他对我交代,若是稍有后几位贤兄来寻他,就请告知几位贤兄,他先行一步去王府敲门了,等他敲开王府大门,就来迎几位贤兄。”
白仲哪里听得进去?管事的话对于此刻的他而言无异于火上浇油:“说到底还是撇开我们几人,自己独自前去了。说得好听,无非是怕我们日后记恨他罢了!”
管事地还想说什么,就听就楼外传来了喧哗声:“快去看啊,有个人从城门口一路磕着头往王府去!披头散发,负荆请罪!”
“谁啊谁啊?怎么回事?”
“说是王妃的表兄?曾经做过对不起王妃的事,心中愧疚,现在人快到钟楼了。”
“嚯,欺负咱王妃?岂有此理,走,揍他!”
盐商们面面相觑,白仲更是一脸懵。
王妃的表兄?莫不是梅清宴?
这时管事的才唏嘘道:“那位梅东家昨夜向我寻了荆柴,今早穿着单衣,背着荆柴出门去了。我怕出事,多问了一嘴,才知晓,梅东家先前与王妃闹了不愉快,想要负荆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