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韵却听见数道脚步声正向着他们的屋子走来。一时间房间的女眷们心提到了嗓子眼,哪怕不知道来者是谁,也知晓他们目的不善。
房门被人粗鲁的冲撞了几下,窗户那边也传来了打砸的声音。幸亏女眷们将屋中所有能挡的东西都推到了门窗下,外面的人才没能进来。
魏诗韵听见外面的人在低声说话:“首领,门窗被关死了,进不去。”
一道粗粝沙哑的嗓音冷笑两声:“那就不进去。”
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紧接着,女眷们听见了房门落锁的声音,有液体顺着门窗析出,火油的味道弥漫开来。
温老太君瞳孔一缩:“不好,他们要烧死我们!”
话音刚落,几道火光从门缝和纱窗上引出,在火油的助燃下,不消片刻,门窗处已经燃起了大火。火油味混着煤烟味弥漫开来,呛得屋中众人咳嗽连连。
陈家女眷的声音传来:“大家不要慌,压低身体,打湿帕子捂住口鼻!千万不要吸入浓烟!”
“咳咳咳……可是我们没有水……”
“用尿!快尿!”
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女眷们终于崩了:“尿不出来!!”
暮色降临,师乐安歪着身体坐在马车中,趁着林初不注意,她抬手在自己的玉臀上揉了几把。狂奔一下午,跑了一百五十里,她可怜的屁股快碎成了八瓣,再不揉揉只能趴着睡了。
这时候,师乐安就无比怀念上辈子。怀念双向八车道的高速,怀念她那四轮小车车。一下午啊,两个多时辰,如果是上辈子的她,已经能从祖国北边飞到南边,东边飞到西边了。
而现在,她惊喜地跨越了七十五公里。搞得人仰马翻,精疲力尽。
饶是师乐安动作很轻,依然惊动了林女官。见师乐安呲着牙揉完了屁股还在揉腰,林女官取出了新打的金针:“需要我给王妃扎两针吗?”
师乐安连忙摆手:“暂时不用。我担心你刚扎上去,陈参军就回来了。”到时候马车一动,再加上针扎,那滋味别提了。
林初微微一笑,又将金针收好:“王妃,其实我有些不理解。您为何要带上属下?莫非是觉得王爷他们会遇到危险?”
今天中午吃晚饭后,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