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裁员
李长枫：“……”
好家伙，变得也太快了。
翟汶有了决断，兴致高昂地追着他问。
“她喜欢什么？”
“你把她的微信推给我呗。”
“长枫，你觉得我待会儿邀请她共进晚餐怎么样？”
这话一出口，他立刻摇头。
“不行不行。”
“太晚了，我什么都没准备好。”
翟汶患得患失的样子，让李长枫不禁失笑摇头。
他先询问郑秀静的意见，得到同意后，立即将联系方式推给翟汶。
“加油，等你拿下我房东，记得给我房租打折。”
翟汶咧嘴一笑，“放心吧，哥们。”
兄弟两个聊了会儿天，各自去忙自己的事情。
今天的交流会，李长枫收获了一沓名片。
其中同行和材料供应商的，五根手指都能数的出来。
不是彩妆行业没有什么竞争对手。
相反，彩妆没什么技术，市场上的彩妆品牌数不胜数。
但能做到头部的，少。
李长枫看着项目书。
后面一页是财务、研发、策划部的管理人的签名。
现在只差他的审核了。
他思索半晌，最终签字同意。
忙完工作，李长枫从书房回卧室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客厅一片漆黑。
翟汶睡熟了，只有轻微的鼾声。
李长枫关上卧室的门。
他躺在柔软的床垫上，心绪乱如麻。
脑子里反复出现一个名字。
白若芳。
他想到父亲，想到以往一家人和美的场景。
慢慢的，他陷入沉睡。
早上十点。
李长枫坐在办公室，对面是申旭。
昨晚签字审核的项目书，成了双方对称的参照物。
“这个项目我通过了。”
李长枫敲击桌面，“两个选择，你跟进，或者交给策划部的主管。”
申旭是想选后者。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