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地方不便言说,当即让阿轲和阿瞒两个来扶她。

    晚棠向几人告了罪,缓缓退下。

    只是离开时她故意从萧峙身边经过,趁着其他人看不见,悄悄看了他一眼。

    回内宅时,晚棠又问阿轲:“赵驰风那边有消息了吗?”

    阿轲面露难色:“赵管事还没到承州,赵大哥如今还要照应侯爷和江嬷嬷。我传了暗号,只是还没人回应我。”

    早上王大夫离开时,晚棠就让阿轲阿瞒知会赵驰风一声,叫人盯住王大夫的动向。她当时没料到王大夫撒了谎,只琢磨着下黑手的人很可能还会再去找王大夫,盯着他便能抓住那人。

    如今王大夫既然骗了秦家,绝对不会坐以待毙,会逃。

    磨蹭一步,这条线索便会断。

    这也是她刚刚没看到萧峙,便着急求谢彦尘帮忙的原因,而且麻烦谢彦尘出手,还能让她弄清楚另一件事。

    晚棠看到阿轲面上的惭愧,拍拍她的手:“怎得要哭了?不碍事,待会儿你俩为侯爷望风。”

    “侯爷又要翻墙?”阿瞒惊呆了。

    这等登徒浪子的行径,侯爷还一而再?

    晚棠小声道:“嗯,我有事情找侯爷商议,刚才给他使了眼色。”

    主仆三人回到养心斋,先去看望片刻魏老夫人,见有大夫人在旁照料,晚棠便一瘸一拐地回了自己屋。

    她挥退几个丫鬟,只留了阿瞒一个,帮她看看后面的伤。

    衫裙退下,腰上出现略有些粗糙的触感。

    晚棠惊得浑身一哆嗦,刚要翻身喊人,萧峙一把捂住她的嘴:“是我。”

    晚棠沁出一层冷汗,回头看看腰上那只手,面上有些发热:“侯爷怎么来得这么快?”

    “是你走得慢,我看看伤得重不重。”他厚着脸皮过来,原本也只是为了见她,她悄悄使眼色,他哪里还坐得住,迫不及待地寻了由头,不等阿轲阿瞒两个闲下来做内应,便自己轻车熟路地翻来了她屋子。

    她尾骨处红了一大片,微凉的指头怜惜地摩挲片刻,又轻轻按压查看。

    “没有伤到骨头。”萧峙松了一口气,掏出药膏帮她轻轻擦拭。

    他一连擦了三遍,眸色逐渐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