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副豁出去的可怜样,只是剪水秋眸藏不住那丝害怕。

    萧峙看着好笑,也不顾周围有没有人,扬起手来。

    晚棠害怕地闭上眼,手也下意识地往回缩。

    一只大手抓住那只手,晚棠皱皱鼻头,又嘟了下嘴:他还真打呀?

    萧峙不想打,不过很想尝尝她的唇,红润光泽,像是染了樱桃汁。但光天化日之下,只能按捺住这份蠢蠢欲动。

    扬起的手轻轻落下,在晚棠掌心缓缓滑过。

    力道比挠痒痒还不如。

    在晚棠心里掀起一丝涟漪。

    她睁开眼,眨了眨,一抹娇俏在眼底晕开:“多谢侯爷舍不得打奴婢。”

    “日后有你好受的,先攒着。”萧峙磨磨牙,视线从她唇上挪开。

    晚棠听得懂他话里的孟浪,身子骨莫名酥了酥。

    “咳咳!侯爷,老夫人来逛园子了。”赵福急步走进花榭。

    萧峙心里已经舒坦,往石凳上一坐,示意晚棠给他捏肩。

    自然是做样子的。

    老夫人和庄嬷嬷赶来时,看到的便是晚棠在规规矩矩地给萧峙按跷,没有半分出格之举。

    老夫人咬牙切齿道:“都要晌午了,你陪我们一起用膳吧。”

    萧峙弯弯嘴角:“那多不好意思。”

    “我看你好意思得很!平日里三请四请不肯来,今日赖在这儿一上午,你是生怕没人看出蹊跷吗?”老夫人是真气了。

    以前盼着他来,如今他一来,她就心头发紧。

    可真是个祸害啊!

    老夫人隐晦地剜了晚棠一眼:“还不回屋歇着?”

    晚棠已经如愿,这一次步子轻快,走得毫不拖泥带水。

    萧峙:……

    当晚,锦绣苑。

    明月趁着萧予玦洗浴之际,跪到宋芷云跟前:“奴婢愚笨,求大奶奶指教。”

    宋芷云朝耳房那边看了看,咬牙切齿道:“你昨晚不是伺候过,有什么好指教的?”

    明月从怀里掏出一本带着画的书,抖着手呈过去:“大爷适才给奴婢一本书,让奴婢今晚照着上面画的法子去伺候,奴婢……奴婢不会。”

    晚棠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