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已经失血过多,晕厥过去。

    老侯爷和老夫人都在萧峙屋里,屋子里除了庄嬷嬷,再没有第二个下人。青禾端着一盆水杵在门口,赵福见状,接过水后示意她们退下,自个儿进了屋。

    老夫人忧心忡忡道:“冬狩快结束了,怎得又出事?莫不是那位怀恨在心,想给咱们侯府一个教训?”

    老侯爷剜她一眼:“慎言!”

    他也怀疑和吴贵妃有关,适才已经问过青禾,是一个宦官给她递的话。加之此前吴贵妃热情相邀,让侯府众人前去围炉煮酒,前脚他们离开,后脚就闹出这种事。

    “不是她还有谁?不就是没如她的意吗?至于下如此狠手?”

    老侯爷看萧峙沉默不语,再次提醒:“不能请太医,这件事不能闹大。围场的安全由你负责,眼下被伤的也是咱们侯府的丫鬟,被陛下知晓,只会责备你疏于职守。她一个丫鬟不可能是刺客,若被有心之人挑唆,你这些时日的辛苦便都白费了。”

    老夫人眼神微晃:“刺客?她又没冲撞那些贵人,怎得会是刺客?”

    老侯爷低吼:“哪家丫鬟无事往林子里钻?旁人哪管你所为何事,只会先按个刺客的罪名!”

    萧峙听得不耐烦:“父亲母亲先出去吧,管好下人的嘴。东西还没准备好吗?”